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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女兒一起生活也不是天天很樂
也是要發火罵小孩
不講和不用提醒是理想的時光
在簽聯絡簿
就要順便簽考試成績
「咦！妳拿這種分數回家？」
「又不是第一次。」
「那表示可以常常拿這種分數帶回家？」
開始沉默
「現在的功課，不是跟著老師的指定功課就行了。」
我忍不住開始訓人
「妳每天要有讀書的時間，為自己做準備。」
「妳考這樣的成績，對不起自己。」
「妳連最基本的學生本分，都做不好，還能做什麼？」
火氣一來
什麼事都拿出來講
上學還是要上學
講了還是講了
聴了不見得放在心上
這個讀書時間
什麼時候才會安排在她每天的行程裡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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